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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这个题目的时候,我恍了神,在那一瞬间内心灵最深处不可抑制地柔软了,突然就很想写写我的母亲,写写我对母亲的依恋。
认真地想了想,我似乎从来没写过母亲,从小学很俗的我到初中的感恩,我都写的父亲,写父亲对我的关心照顾,对我的无微不至。
是的,慈父严母,这就是对我的父母最好的写照。在我的印象中,母亲一直是一个很严肃的人,能干勤劳,但也不苟言笑,即使现在,母亲在我心中的印记也是她弯着腰,坐在小板凳上洗全家的衣服;在昏暗的灯光下一遍一遍地打扫家务;拿着木板打调皮贪玩的我,这些片断都交错,重叠,然后逐渐汇聚成母亲的形象。
小时候,我总是固执地认为自己是捡来的。母亲从来不像别人给自己的女儿买漂亮的蝴蝶结,她只是用黑色的皮筋将我厚厚地头发扎在一起,每当我想在母亲怀里撒娇时,她总是冷着脸把我推开。而有一次我倔着脸问她我是不是捡来的,我多希望她能温柔地说她爱我,可是没有。童年留给我的只是厚厚的练习册和脸上的泪痕,以及提出小小要求而每次都被回绝的“不”。
那时,看席慕容的《母亲》,庄因的《母亲的手》总是不能理解,他们对严厉的母亲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依恋,而听“不”听了十七年的我,现在也终于释怀了。
总以为她不喜欢我,我也不喜欢她,而在异地求学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,最想念的还是母亲。可我只是不敢承认。我在高中,背着包独自在学校住宿,能把一切都打理是井井有条而娇生惯养的室友们却生活得乱七八糟,我才明白了她的苦心,或许,她不是不爱我。
现在,对母亲越来越依恋的我,总是千方百计地找借口打电话回家,什么衣服上沾了果计怎么洗,发烧了应不应该多盖被子。其实,在电话接通,母亲的声音从那头传来时,一切都已变得不重要了。听着母亲的略带严厉的责备,我也会不自觉的开心大笑。
其实,血缘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,我们就像两个刺猬,想彼此依赖却又怕伤着对方,而现在,我已能坦然地对待彼此的距离以及依恋。
你若安好,便是晴天。(指导教师 骆中华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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